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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day 22]头痛(鹤一期)

基本可以看出我跳坑的进程…
短打傻白甜,ooc
祝食用愉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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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丸里最擅长制造麻烦的人摊上了最善于解决麻烦的人。一群打刀太刀大太刀恨不得搬个马扎看戏。短刀们想,他们的一期哥哥被烦死了该怎么办?
  罪魁祸首不以为然,厄运当头的镇定自若,弄得大张旗鼓议论的各位纷纷闭了嘴。其实最多也就是鹤丸出门前,搭着某位藤四郎吹牛,说可以帮你们带个嫂子回来,被一期用眼神示意你快走。可能这还没到让一期头痛的地步。
  其实暗潮汹涌吧?有人这么猜的时候,一期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对,只好微笑。
  猜测不无道理。战斗的时候两人的心有灵犀有目共睹,背过身你去采购我去青楼大家也看在眼里。看看那根晾衣绳,一排藤四郎们整齐的军装夹了一件迎风飞扬的白色羽织,尺寸明显不符。添乱就是那家伙的癖好,一期倒是想尽量摆出习惯的表情,奈何看见那一箩筐染血的白衣服就头痛。
  一开始他还试着跟鹤丸辩论,之后发现衣服比之前还多,不由得放弃说服鹤丸转而一把火烧了。
  战场上放心的将背后交过去,回到本丸又放心的将衣服扔给他,一期不知道感动好还是头痛好,如果自己不洗那他的搭档会不会满身血腥地晃一天?他是很期待那个画面,虽然会出现这情况的人不太可能叫鹤丸国永。
  真的有这一天到来的时候,一期却没办法站一边嘲笑他了。一次追逐敌军穿梭到过去某日的北海道,恰逢严冬,大雪纷飞,银装素裹间鲜血淋漓,让一期想到了喜欢染血的鹤。回到一年四季温暖如春的本丸,一期迅速打了个喷嚏,才发觉自己染了风寒。刀怎么会生病呢?一期郁结,把病因归结为名叫“鹤丸国永”的头痛诅咒。
  药研藤四郎给他开了处方,五虎退打算揽下一期那份家务,被一期拒绝了,他可不愿让弟弟帮兄长的忙。光忠刚打算发个善心接手,看到站成一排整齐的藤四郎们,又迅速摆手拒绝。现在是真头痛了。一期拍了拍五虎退的脑袋,拿过他手里数量可观的衣服。
  别的帮不上,光忠还是仁至义尽的帮一期放了洗澡水。一期向光忠道谢,揉着额角钻进了浴室,泡进桶里的一瞬,耳边响过轰鸣的白噪音又慢慢散去,他这时才感受到肌肉僵硬的疲惫。
  或许真的有些累,一期少有的想。就连一把刀的感觉都那么丰富了。
  压力的源头就堆在另一头,一期果然看到了脏得唬人的一堆白衣,挂得满墙都是,还掉了好几件在地上,血污浸了水晕染开,浴室里的熏香都掩盖不住细微的血腥味。
  一期收回了视线,再看下去会更头痛的。
  过了一会,浴室的门唰地被打开,始作俑者拎着一件衣服跑过来,往那堆小山上一扔,还贴心地推过来一块肥皂,笑嘻嘻地说句拜托了又唰地关上门。肥皂呲溜地滑进来,嘭地一声撞在水桶边缘,一期已经忍无可忍青筋暴起,但劳累束缚着他让他呆在木桶里。
  “这回您真的要自己洗了,鹤丸殿下。”一期沉着嗓音,用比往日低沉的声音说。
  几秒后,浴室的门又唰地打开,鹤丸战战兢兢地挪进来,蹲在木桶旁捡起肥皂。
  “这个要,要怎么弄?”
  “先去把衣服弄湿,然后听我说。”
  鹤丸乖乖照做,弄得地上殷红一片,差点又弄湿鹤丸身上的衣服。对着一大块红彤彤的血迹,鹤丸又从衣服堆里无辜地看一期。“……然后呢?你是怎么去掉血迹的,肥皂吗?”
  “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……”一期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微弱,以至于尾音被淹没在空旷浴室的沉默里。
  “啊,你说什么?”
  没有了回音。
  浴桶里的人垂着头,鹤丸凑过来发现他已经睡着了。青年低着脑袋,发尖、睫毛都挂着水珠,苍白的脸颊上泛着些许病态的红。带着香味的水珠划过清秀的脸庞,一期的指尖已经起了褶皱,但他真的连站起来都困难。
  心宽如鹤丸国永此时也有些愧疚,人回来的时候他竟看不出有什么异处。他把袖子捞得更高,费力地从浴桶里把一期一振抱出来,裹上浴衣包个严实。期间一期只在温暖的水里打了个寒战,眼睛都睁不开,让鹤丸的良心更加难安了。所以把一期打横抱出浴室的时候,鹤丸把自己的羽织给人裹上。
  怀里的搭档额头抵着他的胸口,接触到冰凉空气的皮肤泛起鸡皮疙瘩,一期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。虽说姿势太过罗曼蒂克,但愧疚心占了上风,鹤丸收紧手臂,抱得更紧,噔噔噔奔向一期的卧房。
  一期缩着身子,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,心想头好像没那么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[END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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